“唔。。”

刺鼻的氣味，緩緩涌入了鼻腔。

其中夾雜著電子廢件，生活垃圾，速食食品，等等等等。。

【資料圖】

她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，但對于這種氣味，自己，又似乎感到一股熟悉。。好像，曾在哪里聞過。。

只是，相較于記憶中的印象， 此次的氣味，要更為不堪。。

“！”

最終，少女還是被這酸澀味擾醒。她緩緩地睜開雙眼，第一眼看到的，便是那抹亮金。

（好溫暖的顏色。。就像。。太陽一樣。。）

她眨巴著雙眼，視線，逐漸聚焦。。

“。。！”

那抹燦金，是面前少年的發(fā)色，此刻的他，正坐在床邊，驚喜地看向自己。

自己。。記得這位少年。。而面前的畫面，也并非毫無記憶。。似乎在自己失去意識前，也是像這樣，與他對視著。

而后。。自己的記憶，盡數消散。。作為不可逆的結果，自己認不得一切了。。

那不就，又與眼前的光景有所背離么？

違和感，一瞬涌入大腦。不應當發(fā)生的事，卻成了此刻的事實。。

（原來如此。。是。。是夢么？）

就算是失去了用于存儲記憶的部分，自己潛意識里，仍然還是刻下了他的存在么。。

明明自己的存在（數據）都被悉數清理，再也無法構成能夠運行的程序。。卻還能被允許，享有此刻一夢么。。？

那還真是。。有些幸福呢。。

“??！納西妲！你醒啦？！”

面前的少年見少女醒來，立馬展露了欣喜的神情。他急忙端來一杯水，喂到她的嘴邊。

憑著本能，她張開了自己的小嘴，嘟嘟地嘬了幾口.

“咕。。咕。。姆??？咳咳！”

這是自己。。許久未體會的感覺！

清冽的回甘，甜潤了自己的喉嚨。這是身為特殊存在的自己，本應無法體會到的感受。。

而這份感受，是如此真實，乃至驚訝的她都被水嗆到，輕咳了幾聲。

肺部的空氣一瞬被擠壓出體外，產生了一絲的窒息感。

這。。不是夢？

“沒事吧？！”

少年連忙放下水杯，輕輕拍打著她的小背。少許，少女緩過神來，不可思議地盯著他的雙眼。

“怎么樣。。能看得清么？聽得清我說的話么？還記得。。我是誰么？”

他小心翼翼地詢問著，渴望著她的答復。。

自己，又怎會不認得他？怎會忘記，有關他的一切？

“空。。你。。你是空！”

直至此次，聲帶振動，產生了聲音，她才真正露出驚訝的神情。

而空，也因為她的話語，而長舒了一口氣。

！

“太好了。。太好了。。”

空拍了拍自己的胸膛，此前一刻，自己的心跳早已快到難以承受了。而納西妲也注意到了，他的眼角，似乎有些濕潤。。

“！”

納西妲扭動著身體，想坐起身，再確認一遍，當下的情形。而她，卻發(fā)現力氣無法很好使出。。四肢的肌肉，都軟綿無力。

“啊。。啊啊。納西妲別亂動啦，你還沒恢復好！我去叫她們過來！”

空安撫下她繼續(xù)躺下后，叫來了另外兩人。

兩位女性，接連走入房間。。她們，自己也都認得。。是空的妹妹熒，與他的親屬黑塔。

“！！阿姨！你看??！納西妲她！”

熒親眼看到晃動著小腦袋的納西妲，也是激動地抱住了一旁黑塔的手。

“呼。?？磥?。。我們賭對了呢。?！?/p>

還未走近前，二人進行了簡短的對話。

黑塔徑直走到她的身邊，上下打量了一翻。

“現在感覺怎么樣？身體有沒有不順暢的地方？”

除了不是很使得上來力氣，其他并無不順。。但比起身體，成堆的問題，積壓在自己的腦中。。倒是讓自己的思考有些不順了。

“黑。。黑塔。。這究竟？”

且不論自己為何還能維持著意識。。這無比真實的觸感。。時刻都在告訴自己。。血管，肌肉，皮膚，毛發(fā)。。都是貨真價實的人類肉體！

這與自己的印象，完全不同。。自己，本應當是一摞數據，而在記憶中，也早已神形俱滅。。這些刻印在自己腦海中的，都是不爭的事實才對。

不僅如此。。

“空。。你怎么。。有些不太一樣？”

就最直觀的感受來說。。面前的幾人，都有些變化。空。。似乎比起記憶中的形象，面相更為成熟。雖仍未脫去孩童的稚嫩，但他的眼神與表情，變化非常顯著。

用自己知道的詞語來形容，就是。。成長了些吧。

“欸？是嘛。。雖然我自己不是很看得出來。。嘿！所以我就說！我這個年紀，一年也會發(fā)生很大的變化哦！”

（36章開頭，空說過現在這個年紀長得快）

空驕傲地叉起了腰，哼唧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家伙。她倒是依舊，沒什么變化呢。。還是那么惹人憐愛。

“一。。一年。。？”

“恩，一年”

熒也附和著，笑瞇瞇地看著自己。

“姆。。果然吃驚的不只有我一個人呀。。等我醒來，我發(fā)現想摸到空的臉，都需要自己踮起腳尖了呢！關于這點，你可要好好聽我抱怨哦！”

“！”

腦內，傳來了意外的少女聲音。與自己的嗓音，如出一轍。。她能確定，這不是幻覺。。

難道。。是。。

“好久不見，納西妲小姐，上次的事，我還沒來得及向你道謝呢”

！

此次，自己能確認了。。這是。。她的聲音。。

“恩？看你的神情，是聽到另一個納西妲說話了么？恩。。另一方說話的時候腦內活躍峰值會提高啊。。恩。。恩。?！?/p>

黑塔連忙走到雜亂的書桌旁，摸出一本筆記，記下了這一發(fā)現。。過了一年，自己愛隨手亂丟的邋遢習慣，還是沒能改正呢。

“另。。另一個納西妲。。？發(fā)生。。什么了？”

自己，知曉黑塔所說的內容，也知曉腦內聲音的主人。但唯獨不知道，黑塔話語的意思。。她。。怎么會在自己腦中說話？

意外的發(fā)展接二連三，此刻她的表情，已經非?；?。。

不對。。自己。。其實是知道的。。能在腦內對話。。是因為生物與數據的信號在實現交互。。那就只會是。。

“看樣子連接沒什么問題，這次的設備就是最終完成版了！”

啪，黑塔合上了筆記，滿意地點了點頭，自己都忍不住想自夸一番呢。

“是。。腦機。。？”

她迷茫地看著空的雙眼，尋求著答案。

空和熒看著納西妲，一起頷首表示認同。

“那?！，F在。。我的身體是。?！?/p>

她抬起了自己的小手。。那再熟悉不過的小巧手掌，印證了她的猜想。

但。。這也是最不可能的答案！因為自己。。此刻根本就沒有感受到任何疼痛。。

自己比誰都清楚，與身為星核持有者的那孩子進行腦機鏈接，是異常艱難，且不順暢的事。即使能勉強鏈接上，過程中也會伴隨著數據的崩裂與難忍的劇痛。。

而現在的自己一身輕松，就好像久眠的嬰兒做了一場長久的美夢，如今睡飽滿足了。

為做確認，她連忙伸手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。

自然。。觸覺，也無比真實。。但自己的額頭上，并沒有什么腦機的貼片。

“??！納西妲不要亂碰哦！”

“？”

空制止了她抓取的小手，他拿來一面鏡子，對準了納西妲的額頭。

“這。。這是。。！”

“戴在你頭上的葉子是納米攝像機，一側的發(fā)飾是裝著數據的微型處理器，后面還有特制貼片。要是納西妲不小心碰掉了。。恩。。她應該會幫你撿起來，重新戴回到自己頭上的吧”

空咯咯地笑著，這么一想，其實也沒那么嚴重。

“葉子。。發(fā)飾。?！?/p>

這不就是。。

“對，是按照納西妲小姐在提瓦特中的樣子做的哦！”

腦中傳來那孩子的聲音，這樣的解釋，卻讓納西妲更為迷惑。

“這是黑塔阿姨寶貴的心血，這一年來，她忙乎這個好久，雖然她本人樂在其中就是了”

空指了指，她頭上的尖端科技。

“這是當然了！你這小子不成氣候，看來無法理解稀世難題被他人解決時的不甘呢！”

“稀世。。難題。?！?/p>

納西妲默默重復著。。

“是的，就是星核適應性持有者的腦電波會抵抗腦機設備的信號接入。但是在我攻克它之前，你就已經破解了它?，F在的技術，也是在你的解答代碼的基礎上改進的。畢竟比起1到10，0到1才是最為困難的一步。?！?/p>

“所以我也只是盡我所能，把你們用以鏈接的代碼優(yōu)化了。。如今你的數據信號和她的生物信號應該是完美連接，不會有異常反應了”

這應當算是，眼前的小家伙的功勞呢。作為獎賞，這最新版的體驗名額，非她莫屬了。

黑塔的話語，讓納西妲已然發(fā)覺，自己身份與詳情，他們應當是知曉了。。但。。

“我。。做出的解答代碼。?？?。?？赡莻€代碼和連接方案。。”

在那一天，自己過載著數據，最終走向崩裂，數據盡數解體。。然后。。自己就此消失（死去）了才是。。

同時，包括用以鏈接那孩子的代碼，也都保存在自己的數據（記憶）中，一并被處理了。。黑塔，又是從哪得到的？

“嗯。。要解釋的東西有很多呢。。”

空撓了撓頭，自己這破腦袋瓜，要從哪里說呢。。

“行啦，老哥，我都叫你提前準備一下的啊，你一個勁的興奮，啥都聽不進去，就讓阿姨來吧”

熒推著自己的傻老哥，這一年來他都忙著自己的任務，腦袋都不靈光了。

在場的大家，包括另一位納西妲，都知道她肯定都蒙在鼓里。。得把這一年來發(fā)生的所有事，一一向她解釋呢。。

“嗯。。那么就從。。你鏈接空間站那天開始說吧”

納西妲咽了一口口水。在那之后，空間站。。是否得救，自己都不得而知。

“先和你說個好消息吧。你發(fā)送的求援信息，被外界成功捕獲了。在最后，友好的外星生命，救下了空間站”

聽到這，納西妲的雙眼閃爍著光明。自己的努力，并沒有白費。。自己，真的完成了空的心愿。

“同時。。我們也發(fā)現了，宇宙中存在著更為復雜多元的文明，這一事實遠超我們的想象。。從這方面來說，開拓任務，算是取得了階段性的成功”

如今，那幫老家伙也不得不陷入繁忙。。既然接受了其他勢力的幫助，他們就不得不屈膝尊卑，主動進行溝通。這樣的重任壓在他們肩膀上，想必他們也不敢怠慢，隨意輕視空間站上的人們了吧。

而派蒙，也因出色的表現，獲得了屬于自己應有的地位，現在的她，有足夠權力，直接向地面發(fā)表意見。

要是能壓一壓他們的傲慢，這就再好不過了。

“但是呢。。納西妲應該也注意到了，總共被捕獲的求援信息，其實有兩條”

（48章節(jié)，最后有兩段分別被捕獲）

“確。。確實如此。。”

但是當下情況十萬火急，自己也無力分析，是被哪里的載體捕獲了。

“后來被捕獲的那條求援信息，采用的語言，理論上。。沒有任何生物能破譯。。因為它是基于代碼的原創(chuàng)語言，不被除我們以外的任何人知道”

“欸。。？代碼原創(chuàng)。。語言？”

納西妲震驚了，自己發(fā)送的所有語言，都是在以太網上尋找的，人類記錄過的語言。。怎么又會出現，無法破譯的語言呢？

“它就是。。提瓦特的古文字呀”

“！”

納西妲，睜大了雙眼。自己。。原來在慌亂中，潛意識里把提瓦特并為了人類歷史的一環(huán)瑰寶，將它作為語言信息，一起發(fā)送出去了么。

“那。。為什么。?！?/p>

正如黑塔所說，這并非是現實存在的語言。除了在場知情者，不會有任何人知曉，自然也無法破譯。。那在宇宙中，又為何被捕獲。。

看著納西妲不解的表情，黑塔就像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般滿足。

“呼呼。。會賞識數據語言的，當然也是高位的數據生命咯”

“高位。。數據生命。?！?/p>

黑塔說。。數據。。生命？那豈不是。。和自己類似？

接著，黑塔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。

“是的。我們已經知道，宇宙中存在著多元文明，超越人類理解的生物也比比皆是。那天你發(fā)送的提瓦特語的求援信息，被一臺星際級計算機捕獲。。恩。。以我的理解是，祂不僅是數據構成的生命，而本身就超越了生物的存在規(guī)格。?；蛘?，我們可以直接為祂定義，祂就是智識本身”

那是，類似于高位神明一般的存在，永遠是常識生物，不可企及的領域。

“宇宙中。。竟然存在。。那樣的生命。?！?/p>

這些，是納西妲都為之詫異的事實。

“對。很有興趣吧~它的存在本身，即為解釋廣袤宇宙，解答萬象之謎。祂永無止境地執(zhí)行著天體級的運算，通過邏輯條理預知，甚至可以做到透析過往，洞察未來。所以，你發(fā)送的未知語言，也引起了祂的矚目”

“。?！?/p>

“因而，祂自主捕獲了你的信息，作為交換，它也向信息發(fā)送源，也就是我做的通訊設備，贈送了屬于自己的知識（祝福）”

“祝福。?！?/p>

這不過是夸張了一些的說法，實際上，只是一項非常具體的東西。

“對。。只是一些獨特的代碼，以人類現有的技術來說，根本無法創(chuàng)造與掌握。。不過嘛，既然代碼本體發(fā)送到了我手中，想解析并破解，為我所用就并不是什么難事了”

自詡為天才，也并非夸夸其談呢。

“原來。。還發(fā)生了這樣的事。。”

納西妲不禁感嘆宇宙的奧妙。。但是這，依舊沒法解釋，為何自己的數據會安然無恙。。

提瓦特已然關閉通道，回歸自我秩序。想要像空那樣登入提瓦特，請求自己的本體數據再進行一次復制，并傳出提瓦特，這是無法執(zhí)行的。況且，即使這么做了，現在構成自己的數據也僅會保有提瓦特中的記憶，后來自己與空創(chuàng)造的一切美好回憶，都不可能同步再現。。

她對此表示疑惑，好奇地看著黑塔。

“說來，納西妲，你就不好奇。。我用這未知的代碼，做了什么么？”

黑塔笑嘻嘻地看著納西妲，等待她的提問。而納西妲也很給面子，重重地點了點頭，催促她繼續(xù)。

此時，包括另一位納西妲在內，都自覺地沉默，由黑塔阿姨來公布答案。

“嘿嘿，納西妲應該沒有忘記吧。。我叫空來，最開始的目的”

“。。！”

“對，就算空間站的問題解決了，我們還有一大難題呢。就是空電腦中，有一份無法破解的文件，在持續(xù)擴大自己的數據”

這也是不容忽視的問題，這對空的電腦來說，無疑是一大威脅。

“那個文件呢？現在。。還在空的電腦中么？！”

已經過去了一年，那豈不是。。很危險？！

“沒關系哦！因為那個文件，在一年前就停止增長了”

“欸。。？”

“很奇妙吧，我們也發(fā)現了文件數據的異樣。所以我們經過多次對比，結果發(fā)現，構成這個文件本體并進行加密，就是采用的，那臺超級計算機贈與我們的技術”

“什么？！”

她的小眼睛，一下子瞪大了。

“這。。怎么可能？那個文件。。我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。。就已經存在在空的電腦里了啊！”

而那個技術，是在它出現之后才來到黑塔的手中。。這，有著無法解釋的矛盾。

“吃驚地可不只是這些哦。那份文件，創(chuàng)建時間確實是距今一年多以前，比起空間站事件，要更為久遠。創(chuàng)建這份文件的地址，也顯示在我這。。但是呢，真正創(chuàng)建這份文件的人，不是我，而是你自己呀，納西妲”

“欸？。?！?/p>

這次，納西妲真的陷入疑難了。。這是，什么情況？

“這里。。我簡要說明一下。。提瓦特的歷史。。還有你的由來吧。?！?/p>

“曾經我構建提瓦特的理論模型時，是因為我發(fā)現了熒，她身上攜帶著我，以及身為兄長的空所不具備的體質，本來是打算模擬多種環(huán)境演變下，世界與生物之間的變革與關系”

（41章，黑塔是因熒的特殊才創(chuàng)建的模型）

“不過嘛，后面的事，大家也知道。?？粘霈F了意外，我也與另一個納西妲做了約定，給提瓦特加入新的機制，讓現實中的人類可以從外部接入”

“恩。。”

納西妲點點頭，到此為止，自己也都知曉。

“但我沒想到，星核持有者會無法使用腦機，在此情況下，我依然是讓另一位納西妲進行了連接”

好在，其結果，也還是讓自己證實了，不具備適應性的空，是可以進入提瓦特的。

“而這。。就是問題的開始。。納西妲因為星核適應性，大腦產生了特殊磁場與腦電波，用以抵抗腦機的連接信息。?！?/p>

“雖然她沒能接入提瓦特，那用于抵抗產生的特殊生物數據，仍然留在了提瓦特的外圍，也就是天空之外，世界之外。。結果。。它還是被提瓦特的本土生物所注意到，并在此后，出現了一位，被歸類為魔神的生物所推崇，于是，他開始追隨這份物質，并企圖掌握它”

“黑塔。。那。。難道是。?！?/p>

納西妲驚呼起來。。

“是。。用空告訴我的名稱來說，就是。。禁忌知識”

“！”

（所以。。我和那孩子連接后。。我會被禁忌知識纏上。。）

（29章，納西妲在連接后感染了少量禁忌知識）

而那追隨禁忌的神明是誰，納西妲也心里有數了。

“本身，星核適應性就是抵抗腦機與數據一類的存在。拜其所賜，他引入了大量的禁忌知識，如蝴蝶效應般，引發(fā)了一系列的問題（bug），導致提瓦特運行接連出錯，乃至在最后，釀成了一次災厄（坎瑞亞災厄）”

“所以我才說。。提瓦特也不是第一次發(fā)生bug了嘛?！?/p>

（35章，黑塔決定和空研究他的紀要，尋找膨脹文件的真相時所說的話）

“所以，既是為了治療空，也是為了讓他幫我解決問題，讓提瓦特回歸正軌，我才執(zhí)意，讓空進入其中”

“而這。。也是。。我和空相遇的契機。?！?/p>

納西妲不禁感嘆。。一切，竟然是因那孩子而起。。這可真是。。難以預計呢。。

“現在，我和你詳述一下，那個孩子停止測試之前的事吧。”

起初，她本就是自己的第一任的實驗對象。

“當時，我本以為納西妲也能順利接入提瓦特，所以我也必須為她準備一個可以登入的角色”

“我當時詢問過她，希望那個角色，有怎樣的特質與品行”

“。。呵呵。。阿姨說這些，我都不好意思了”

腦內的她，傳來了輕輕的笑聲。

“她當時和我說，希望那個角色有一雙明慧的雙眼，用以觀察世間一切。?！?/p>

這是因為，她自己即將失去光明。

“雙眼。。觀察世界。?！?/p>

納西妲，咀嚼著黑塔的話語。

“接著，她又補充了許多，厭惡名利，慈愛無私，鐘情甜蜜。這些特性呀，她說的毫不猶豫，我一眼就看出來了，這是她，在描述理想中的自己”

（tip：因為醫(yī)院那事，納西妲非常反對功利化）

“以及。。在最后，她扭捏著，追加了兩點。希望這位角色，擁有看透一切秘密（閱讀內心）的力量，以及能長久陪伴（草木長壽）的特性。。這個我就不知道是為什么了。。納西妲，你自己有沒有什么頭緒？”

“?。　?/p>

“咕。?！?/p>

“嗚嗚。。別說了！阿姨！”

聽到這，在場應該有三人，同時紅起了面頰。

“在最后。。她將自己的名字，作為第一份饋贈，當作她的誕生禮物，贈與了她，為她取名為納西妲”

“納。。西。。妲”

納西妲，默默念著這個名字。

“只是，后來的測試結果顯示，她無法登入。。所以她只得退出我的實驗。而為她建立的角色，也只能擱置，被我保存儲存在提瓦特的數據庫（世界樹）中”

“！”

“但我都沒想到， 在那場重大bug發(fā)生后，一連串的因果招致災厄。而作為當時世界樹的管理者，被歸類為魔神的生命，在陰差陽錯之下調取了這份數據，作為拯救世界的希望”

“這件事?！，F在的你，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”

黑塔看著呆愣的納西妲，她，一定無比震驚。

“等等。。不對。。這不對啊！”

納西妲皺著眉頭，她發(fā)現了疑點。

“如果說。。我是。。那個孩子用以登入的角色數據。。那么。。我就不可能有演算模塊等一系列內核”

硬要說，自己只會是一個有著一些偏好特性的空殼。感情，記憶，性格等思維相關，都不可能具有。應當是像旅行者那樣，由他人的腦信號作為替代，完成一系列言行。

那。。自己又是。。怎么回事。。？

“我就知道，你要問這個。。”

黑塔走到一旁，打開了一些記事本。

“還記得我剛剛和你說，那個未知的文件么？那里面被多重加密的內容，其實就是。。你自己的數據。。”

“欸？。。是。。我自己的數據？”

“對！這份數據與你完全同步，你每天的經歷，記憶，情感，都會被它完全記錄。也因此，在與空重逢后，它開始不斷膨脹，就是因為你的感情太過復雜， 擴大了原有的容量，看樣子和空在一起的日子，真的很開心很充實呢?！?/p>

“而在拯救空間站的那天，它空前膨脹，意味著你的感情得到了宣泄。。而在你的數據解體后，它也就不再擴大了”

而那份完美的腦機連接代碼，就是自己，從中得到的。

“是。。因為我。。？為什么。。我的數據會。?！?/p>

“我們得到結論后，一開始也十分震驚，百思不得其解。為何里面，會裝有你的同步數據。。你是何時自我復制，而又為何會掌握星際計算機的技術。?！?/p>

“后來，我和空徹夜研究了他寫的提瓦特紀要。。42篇，一遍遍的翻看。。后來，我們做了一個大膽的預想，也是一場豪賭”

“我們沿著這個猜測，和另一位納西妲，做了一次嘗試。?！?/p>

“恩，看來我們賭對了呢，納西妲小姐！”

腦中，傳來她欣喜的聲音。

“你們。。做了什么？”

納西妲顫抖著，接著的內容，可能至關重要。。

“在我們世界，超越光速扭轉時間依舊是無法抵達的神跡。。但是在提瓦特，這并非天方夜譚。?！?/p>

“納西妲還記得么？我們曾用兩顆神之心，連接上了五百年前的世界樹”

空在一旁附和，提醒著納西妲。聰明的她，一下子被點醒了。

“！黑塔。。難道你。?！?/p>

“沒錯。既然能掌握元素的力量制作通訊器，那我也能在提瓦特中，再現神明的偉業(yè)。?！?/p>

“于是，在改進腦機設備后，我們確保了此次，納西妲能夠成功使用。不僅不會帶來異常反應，相應的也不會引起禁忌知識”

“但是。。提瓦特的登入通道。。已經被關閉了啊”

“對。。但是在那之后，有一個愛慕著空的女孩子，擅自在另一處（世界樹），打開了新的通道。。那究竟是哪里的誰呢？”

黑塔開著惡劣的玩笑，繼續(xù)解釋著。

“！”

納西妲才回憶起來。。自己，就是通過世界樹，來到這個世界的。

“我們讓納西妲沿著你的相反反向，重新登入了提瓦特，并且將其大腦的所有信號都進行回溯，讓她抵達了過去，也就是五百年前，神明折枝的那一天”

“而她采用的登入身份，就是原先為她準備的，納西妲這一角色”

“但是，當時的登入角色，已經被神明轉碼為本地生物。而納西妲若是保留了記憶等一切思維，直接接通角色，那些不屬于提瓦特的真相，就會被世界樹記錄。。我們必須避免這樣的后果”

“所以。。我們斷開了她的記憶數據。。讓她遺忘了一切，只保留了她的情感，性格，習慣等，也就是一個人的。。最初的人格”

“而將她送往世界中心的，就是當初，在世界書中，埋下希望種子的神明”

“。?！?/p>

“在她接入后，那為她創(chuàng)建的，名為納西妲的存在，才有了自己的思考能力。如瓜瓜墜地的嬰兒般，她開始沿著自己的性格，從最初開始觀察世界，掌握知識。。直到。。就此度過了五百年，等待著找到自己的“勇者”的到來”

“！納西妲。。不會是。?！?/p>

納西妲大吃一驚，向著腦內詢問著。

“對。。納西妲小姐，這一年，我一直在使用腦機設備，直到最近才醒來。。在此之前，都依靠著營養(yǎng)液的維持，與空、熒對我的照顧，讓我得以在提瓦特度過了五百年”

“抱歉。。因為我的性格原因，似乎給你留下了。。不怎么愉快的回憶呢”

納西妲做著道歉，若非自己的怯懦，她應當會過上，有如真正公主般的光彩人生吧。

“所以。。你和我是。?！?/p>

自己那數百年的人生，其實是。。

“對呀。。你就是我。。我就是你呀。?！?/p>

。。

“納西妲小姐。。你是我在另一個世界中，體驗了不同的經歷，催生了不同的記憶，就此成長了五百年的模樣，我們。。并沒有區(qū)別”

自己。。原來。。

至此，自己終于是明白。。為何自己，會與她有著如此深厚的淵源。。喜好，習慣，性格。。甚至，對空的感情也是。。如此相似。。

可以說。。如果她沒能和空相遇，自己，也就永遠不會誕生。

“而當五百年后，空帶著你再一次回到了世界樹。在抹除受到感染的神明時，納西妲也能借此，通過世界樹的通道，回到現實，斷開和提瓦特的連接”

“本應失去演算能力的你，又在那之后繼承了那位神明的部分數據，其中也包括她的智慧（演算模塊）。如此一來，即使沒有她的介入，你依舊能憑借自己的演算模塊，和過去的記憶繼續(xù)活動，那也就成為了如今的你。。不過，正如我所說，納西妲登入時并沒有接上上記憶信號，所以也沒能帶著這五百年的記憶回到現實，所以，這是獨屬于你的，數百年的回憶。。嗯。。如今的你們，應該算是兩個人了吧”

“原來。。是這么一回事。。太驚人了。。”

納西妲，已經震驚到無法思考了。。

生日那天。。自己成功解析了那位孩子的大腦，得以完成了黑塔數年來都不曾完成的奇跡。。這并非是自己僥幸，而是自己。。自然要比任何人，都了解自己。。

“所以我說。。納西妲。。你并不用去羨慕另一個你。。你所記憶的歲月，也是她所經歷的故事。。你們，本就是互為表里”

空在一旁，安撫著納西妲的內心。

“以上一切，是我們在納西妲登入前，做下的大膽預測。。于是，我們將那超前的代碼技術，一并賦予納西妲，讓她帶往過去的提瓦特。我們堅信，被空吸引的你（她），一定會緊跟著空的步伐，來到這個世界。而在你脫離提瓦特的一瞬，那份代碼就會啟用，它借用我的電腦地址，采用我已破解好的程序，開始編寫復制代碼，將你完整的數據同步到空的電腦中”

“而那份加密，就是作為讓我們意識到一切的，來自過去的提示。也可以算作是一份，致五百年后的自己的話語。”

“最后。。我才能用那完整復制的代碼，保留一切記憶。。重新回到這里。?！?/p>

一切都是因為。。僅保留了人格的少女，在提瓦特苦等了五百年，等到了那位僅失去了人格的少年。。

“一天知道了這么多。。說實話，有些難以接收。。”

納西妲躺在床上，深情地看著空。

“納西妲。。就算。。我們是一體。。你為什么。。要為我做這么多呢？”

自己總算是明白了，力氣使不上的原因。一整年來，她都是在提瓦特中度過，身體早已變得遲鈍，恐怕需要花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吧。。

“恩。。因為。。我說過的嘛。。我一直很喜歡，公主和勇者的故事。。公主等待自己的勇者，一直等一直等。。即使要她等上五百年也在所不惜。。他們之間有著這樣心酸的過往，也應品嘗足以彌補的甜蜜。。”

“而我。。也很迷戀他們此后的故事。?？蘸臀艺f過，既然不滿足于此，為何不自己執(zhí)筆，為他們續(xù)寫。。所以。。這次，我就參與到了故事中了呀”

“這樣呀。。真的是很符合你（我）的想法呢。。我們。。共同出演了同一位公主呀。?！?/p>

。。

。。

“空”

“恩，我在”

他輕輕握住了納西妲的手，這次的她，應當能好好體會自己的體溫了吧。。

“為什么空要為我們做這些呢。。照顧這孩子一整年。。不是什么輕松的事吧”

“唔。。你忽然問我這個。。”

空撓了撓頭，自己，又何嘗不是受到他人的照顧而挺過那段時期的呢。。

“因為，那天我們并未說再見，所以，我不會將其看作離別”

“！。?！?/p>

說來，那一日。。自己最后，是與空，道的晚安呢。。

她未能忍住，輕輕笑了笑。

“這臺詞。。可真耳熟呢。?！?/p>

“那！那我就換一個！”

“因為。。被納西妲幫助過的人，絕不會是騙子。。所以，我必須信守諾言，帶你。。品嘗一次棗椰蜜糖呀”

“。。！”

“空。。能一直記著這個承諾。。謝謝你。。蜜糖，真的有那么甜么？這可真是。。令人忍不住誘惑。。想嘗試一口呢”

（33章的話，如今能實現了）

“不過。。納西妲小姐還是要好好感謝另一位納西妲呢。。原先，是黑塔阿姨是打算將你錄入她手工制作的人偶內部的，最后是納西妲執(zhí)意要把你的數據，接入到她自己的腦中的?！?/p>

一旁的熒，笑著整理一旁的各類垃圾。。這些刺鼻的味道，納西妲一定不喜歡。但也沒辦法，畢竟老哥要照顧好納西妲，就顧不得自己的生活質量了。

接入人腦。。數據信號和生物信號完美對接。。

“！對。。說到接入人腦。。！黑塔。。就算。。我們可以通過腦機連接，隨時交替對身體的控制。。但是。。身體中存在兩個意識，這對她而言是一種負荷?。　?/p>

納西妲有些慌亂，自己明白，人腦若是接收過多記憶，會出現負面情緒的積累。。在提瓦特時，她是借由數據存在，這倒無所謂，這里。?？墒乾F實啊。。

“恩？啊我忘了說了，告訴你個好消息吧。你應該也知道，這孩子的記憶力要遠超常人。?！?/p>

“是。。是這樣沒錯。”

“在一開始我對這孩子進行腦機檢測的時候，我就發(fā)現了異常。。這個孩子的大腦開發(fā)程度，甚至要超過我許多。。她不僅記憶力優(yōu)良，大腦的記憶容量也非比尋常，這些，根本不用你擔心哦”

這些，都可以在納西妲的體檢數據中查到。

“嘿嘿，所以你就死了心吧，納西妲小姐”

腦內的聲音也在暗自慶幸，自己能有如此好的記憶力，真的是三生有幸呢。

“你。。這樣真的好么？我。。我可是有著，喜歡在空睡覺的時候偷溜進他夢里的習慣。。要是我哪天。。不自覺用著你的身體，夜晚跑到他身邊怎么辦？”

納西妲還在反駁，她生怕，自己若是依賴她而存在，會不會影響這孩子的未來。。

“喂喂喂，你們在說什么?。∽⒁恻c場合??！”

空都忍不住吐槽起來。

“恩？可是你說的那些習慣，不就是我在提瓦特的習慣么”

“咕。。”

提到這點。。自己就。。無計可施了。

“這是懲罰喲！納西妲小姐！你差點害得空食言了！”

“。。抱歉。?！?/p>

她所述屬實，自己也無話可說。

“所以。。麻煩納西妲小姐，代替空，成為我的雙眼，和我一起。。陪在他的身邊吧”

納西妲向她展露了自己的愿望。。如今再讓她，孤獨遠離，這是所有人都不同意的結局。

“真的。?？梢悦础?。我。。真的可以像你一樣。。一起陪在他身邊么。?！?/p>

她仍在小心的確認。。這樣的條件，自然是無比誘惑。

“真的哦！這是我和空的，二人共同的愿望。納西妲小姐，會替我們實現的吧”

“當然！當然！。。那我們。。拉鉤。。拉鉤！”

納西妲，伸出了自己兩只小拇指，互相緊勾在一起。。這次，就當作是與自己和解了吧。

“老哥，你這也太罪孽。。”

“我！我忽然肚子疼！”

處于話題中心的空，一瞬面頰通紅，害羞地沖出門外，平復自己的興奮之意。

“話說回來，黑塔阿姨，老哥畢竟也幫你完成了提瓦特的測試，你是不是應該。?！?/p>

熒比了個手勢，這本屬于自己父母的補貼，她已經欠了一年了。

“唔。。我手頭。。有些。?！?/p>

黑塔有些尷尬，自己現在，確實拿不出那么多錢。要不然也不會讓照顧納西妲的空，一個勁地吃速食了。

“不是吧！這么多錢，你都拿哪去了？！”

熒沒想到，她竟然真的霍霍掉了？

“都。。拿去給納西妲了”

“欸。。？”

這是自己，都沒預想到的回復。

“畢竟。。我的測試，也害的她提前失去了光明。。我也過意不去，所以特意把實驗室搬到了她學校附近，暗中看著她，那些錢，也都作為補償交給了納西妲”

黑塔捏著手，現在的自己，確實不算富有。

“等等。。納西妲的父母一直在勤勞工作?。?！她說。。是為了還上過去治療眼睛的費用。。她真的收到你的錢了么？”

熒狐疑地盯著黑塔。

“熒，其實我收到了哦”

躺在床上的納西妲，回復了熒，現在的她，又切換回生物信號，親自來說話了。

“不過我和父母商量，不動用這筆錢。。以后，若是還有孩子像我一樣，受視力所困，就把這些錢，拿去幫助他們”

畢竟，是自己執(zhí)意要求加入黑塔阿姨的測試的。。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動用補貼呢？

“納西妲，可以后。?！?/p>

腦中，傳來了她的顧慮，黑塔的腦機技術已經很成熟了，即使失明，也可以參照相同的方式，為那些孩子們帶去光明，這筆錢，恐怕是用不上了。

“我勸納西妲還是自己留著吧！再不濟。。是呢。?！?/p>

熒捏著下巴，打著主義。。

“再不濟，就當老哥的彩禮錢，和我的份子錢，如何？這樣也省了我的功夫，不用照顧老哥一輩子了”

（第10章，熒說自己要照顧空一輩子）

“唔？！！熒。。別亂說呀！”

納西妲的臉，一下子變得通紅。。如果自己能自由走動，自己現在也想像空那樣跑出房門，去平復內心。

“不過。。你們這情況。。老哥怕不是要送兩份彩禮吧。。”

熒咯咯地笑著，打著算盤，如何節(jié)省開支。。她當真有在考慮。

“啊。。納西妲小姐的話，她說她不用哦”

“欸？她一定是不理解現實中的人情世故啦？”

熒甩甩手，換做是自己，才不會拒絕呢。

“她呀，說，自己只要棗椰蜜糖就好了。那筆錢，我們就給她買下吃不光的糖果吧”

“好耶！我贊成！”

兩位女孩子舉四手贊成，把意識中的納西妲，說的都不好意思了。。

“哼。。年輕真好。?！?/p>

一旁的黑塔，看著面前的二人，應該說是三人的女子會，默默體會著，等上了年紀，要考慮的事就數不勝數了。

她看了看一旁的手工人偶，本是打算作為她的載體，因為納西妲的愿望，如今用不上了。。

“姆？等等。?！?/p>

一個大膽的想法，在腦中呈現。。

“雖然。。我本人沒有辦法前往宇宙開拓。。”

“但是。。利用她提供的優(yōu)秀接入代碼。。我應該也可以實現生物和數據的完美交互。?！?/p>

。。

“反正官方那幫家伙指望不上。。我要是用這些人偶。。是不是也可以。。”

想到這，她不禁想為自己喝采。

若是這個方案可行，到時候自己，一定要親眼見識一下，那臺天體級的計算機，與祂好好論道論道，所謂智識的深意。

“我回來了！”

空滿臉沾著水滴，剛剛去洗手間沖了把臉，冷靜多了。

“真是的，老哥你去哪了啊！我剛和兩位納西妲討論了很多哦！”

熒不滿地撅了撅嘴，他可錯過了太多了。

“欸。。我還想直接逃回家地說。。不過，我回來是為了提交課題”

“課題？”

熒不解，什么課題。

“這是納西妲交給我的第二份課題，我這次也算。。圓滿完成了吧”

空走回納西妲身邊，望著她的雙眼。

“恩。。納西妲小姐有些不好意思，她讓我代說。。你完成的很好哦”

“哈哈。。真不知道現在的你是為了掩蓋情緒特地這么說，還是真的讓另一個納西妲替你轉達。。”

空苦笑道，現在的自己，還沒法一眼區(qū)分她們。

似乎看透了空的心思，納西妲也開玩笑道。

“空怎么想都可以，畢竟。。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秘密。就算有，我們也會把互相的秘密抖給你的！”

“哦~那真是令我期待！”

二人的秘密呀。。那一定是自己這個失去記憶的孩子，最為感興趣的話題吧。

“那我。?，F在就想聽。。聽你們二人講述，遇到我之前的故事”

關于他們的一切，空都不想遺漏一絲細節(jié)。

“唔。。會將很長哦？合起來，可是超過五百年了呢”

二人要是互相補充，講述屬于自己的那部分，可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明白的。

“沒關系！我們約定過。。會永遠陪伴。。我會用我一生，作為你們永遠的聽眾，耐心傾聽你們，共同譜寫的童話”

。。

。。

此后。。他們也會繼續(xù)，續(xù)寫這一段，屬于公主和勇者的故事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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